宫泽溪感觉心在滴血、头痛欲裂。
十日的殚精竭虑、十日的无微不至、十日的精疲力竭让他此刻心力交瘁。
沈白一句‘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放过我吧’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宫泽溪眼中的希翼霎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病床上的沈白还在奇怪自己昨日明明刚被学校退学在收拾东西,怎么今天就躺医院了呢?!
最最可怕的是宫泽溪居然还在医院里!
——难道、难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是被宫泽溪打的?!
沈白的眼中瞬间涌现出了浓浓的恐惧,瑟缩在被子里压根就不敢去看宫泽溪。
而宫泽溪同样不敢上前去看沈白,生怕自己刺激到了对方。
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直到医生推门进来打破了僵局。
沈白就像看到救星了一样一把拉住了医生的手,但是在看到眼前的这个医生居然是外国人后,心里咯噔一下。
“你、你、你怎么是外国人?!”
沈白说的是z国话,医生听不懂,疑惑的看向宫泽溪。
宫泽溪痛苦的闭上了双眼,滚了滚喉结,压抑着内心的难过翻译了一下沈白说的话。
医生便用流利的英文向沈白解释了一下对方身上的伤,听的沈白云里雾里的。
但是有句话他听懂了——是宫泽溪将他送到医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