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不愿意了,非要出院,害的宫成一边演戏一边凑钱,整个人忙成了陀螺,已经好几天都没有睡觉了。
等到秦远舟来的时候,宫成刚刚灌了一杯浓浓的咖啡,正夹着烟、低三下气的给银行打电话。
秦远舟从未见过这样卑微的宫成。
印象中那个男人永远都是一丝不苟、穿着干净而笔挺的西装、戴着明亮的银色眼镜、脖子上打着漂亮的温莎结、一丝不苟的袖口,表情沉稳肃穆,给人一种无法亵渎的圣洁感。
但是现如今,高岭之花却像被风雨璀璨了般摇摇欲坠,看的秦远舟心如刀绞。
宫泽溪同样心疼,但是他那边还有一大摊子事儿根本帮不上忙。
宫成也说了:宫泽溪只要不给他添乱就行了,也没指望他能帮什么忙。
所以这是宫泽溪自出事儿以来第一次正式回家。
宫泽溪伸手拍了拍秦远舟的肩膀,无声的说了一句:交给你了,然后便掏出手机看了看,神色在霎那间巨变!
秦远舟刚想叫住宫泽溪,却看到对方大骂一声艹,转瞬消失不见。
秦远舟纳闷,正巧宫成放下了手机。
“秦总?您怎么来了?”
宫成眼中充满了疲惫,两个乌青的黑眼圈就像被墨染了般。
甚至连下巴上都张满了胡茬,一看就是好几天没有打理了。
宫成碾灭了手中的烟,用手挥了挥空气中呛鼻的味道,十分不好意思的说道:“让秦总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