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药。”
“哦?!特行科还有这种抑制类的药物吗?”
“特行科的药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出的。”
秦远舟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下意识的瞥了眼沈白,宫成同样看了眼沈白。
沈白规规矩矩的坐在车里,一言不发。
两人双双的叹了口气——沈白不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吗?
“宫成,你是宫泽溪的哥哥,宫泽溪在情期发作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你应该知道,你这次选择成为西伯利亚野狼今后也会变成那样。”
“我懂。”
宫成脸上是格外淡定的表情——不就是被情欲所支配,成为只会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这又如何?只要能让泽溪活过来。退一万步来讲,不是还有药吗?
“秦总,您不用为我担心,您现在应该担心的是宫泽溪:他只要一天醒不来,沈白也一天醒不来。”
“你放心,特行科能把宫泽溪救回来。”
秦远舟给了宫成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猛踩油门,下了高速公路。
特行科的小岛已然伫立在眼前。
此时此刻在特行科内部,宫泽溪已经解除了兽化的状态,整个人全身上下插满了管子躺在手术台上。
十个科研医学者正围着对方挥动手中的手术刀。
旁边的仪器平稳运行,记录着宫泽溪身体的每一项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