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闲着也没事,能多蹭一会儿空调,就蹭一会儿空调呗。”喻白泽边扫边说。
“谢谢。”宁言微抿了下唇,拿着扫帚又低头扫了起来,安安静静的,明显情绪还是很低落。
办公室的地扫过之后,还要拖,两人分工做,喻白泽主动要求拖地,他拿了拖把回来的时候,发现办公室里不见宁言的身影,但是她的东西还在。
“人呢?”喻白泽奇怪地放下拖把,每个办公室都去看了一眼,最后听到服装样品室传来异样的声音,他走过去正要拧开门,这才听清楚了异样的声音是低泣声,不由怔住,随后松开门把手,转身离开回去继续打扫。
等喻白泽拖完他们办公室的地面,到下一个办公室拖地时,宁言已经在下一个办公室里扫地,她听见声音抬头起来,笑了笑说:“等下打扫完,我请你吃宵夜吧。”
“好啊,”喻白泽笑应着,目光不着声色地打量她,眼睛红红的,果然是哭过,看来心里还是难受啊。
两人分工合作,不到二十分钟,就把所有办公室打扫完毕下班。
等走出产业园,已经是晚上十点半,很晚了,从产业园到地铁的这段马路,安静得只听得见风吹响树叶的声音,还有他们走路的脚步声,就连一辆路过的车都没有。
“呐,”突然,喻白泽向她伸手来,递来一支巧克力来,说:“礼尚往来,你等下请我吃宵夜,我请你吃巧克力。”
宁言看了看他手中的巧克力,没接,说:“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拿着吧,不是我蹭来的。”喻白泽说:“是我用卖破烂的钱买的,你知道吗?巧克力有一种能把心情变好的魔力,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总会吃上一块,每一次都很有用。”
“我才没有心情不好。”宁言避开喻白泽的视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