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泽肉疼地掏出口袋里的一千块,拿了两张出来,剩下的递给前台小姐,“找两块钱,谢谢。”
拿了房卡,喻白泽扶着宁言艰难地来到他订的酒店房间,扶了宁言在床上躺下,随便拿被子一裹就完事,但想到穿那么厚的外套,这样睡一夜肯定不会舒服到那里去,又掀开了被子,给她脱了高跟鞋,又去脱她的外套。
“恩?你干嘛?”她醉醺醺地还有意识,扯着外套不让喻白泽脱,还捏着拳头向他砸来,“坏蛋,你要干嘛?”
“我要是真是坏蛋,你可就完蛋了。”喻白泽笑看着宁言,才不怕她那打人没力气的拳头,径直给她把外套拽了下来,然后手往她额头上一按,宁言就像一块软豆腐,啪地一下就躺到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喻白泽拿被子给她从头盖到脚,捂得严实不透风。
这时,宁言大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喻白泽掏了手机出来,只见屏幕上显示着“于然”来电。
他冷笑了一声,手指按着侧边的按键,调成振动模式,放到一旁的床上,随便电话怎么打进来,他就是不接于然的电话。
男人是什么东西他还能不了解,要是把现在的宁言交到于然的手里,那就危险了。
不过,她醉得可真厉害,被子盖着头,呼吸不过来都没有意识用手把被子推开,喻白泽又俯身下去,伸手把被子往后拉了拉,让宁言把头露出来。
睡得还挺香。
八百块一晚的房间还不错,挺宽敞,也很整洁。
浴室也很大,还有浴缸可以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