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泽却直接厚脸皮地插进来,“言言,你什么时候来的京市?”
宁言不理,自顾跟老a他们说话,喻白泽继续追问:“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那么久没见你,我真的好想你,想到发疯……”
喻白泽好不害臊,当着宁言的朋友们说起了肉麻情话。
小美人鱼拍了拍宁言的肩头,说:“你们有话慢慢说,我们去跟其他朋友打个招呼。”说着,领着老a一群人退开。
宁言想追过去,被喻白泽拽住了手腕,她用力挣扎,“你放开我。”
“不放,你不说清楚为什么不理我,我就不放。”喻白泽说着,还拽着她往宴会厅的贵宾休息室去,哐地一声关上门,阻隔了一切声音,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起伏的呼吸声。
喻白泽推着她靠在门上,揽着她的腰,低头就亲了过来,宁言怒得直接一口咬在他的嘴唇上,疼得他放弃了进攻。
“言言,你轻点,咬的我好疼啊。”喻白泽捂着嘴唇,眨巴着狐狸眼,卖弄着可怜,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的他,矜贵温润,一举一动间,非常惹人目光。
不过这个时候,宁言才没有心情欣赏美色,抬脚用力一脚踩在他的皮鞋上,圆眼睛怒气冲冲说:“少跟我面前演戏,你这个渣男,渣男。”踩了他一脚还不够,还动手捶他胸膛,像打沙包一样。
“谁演戏了?谁是渣男了?”喻白泽抓着宁言的手腕,委屈地说:“明明是你一点也不想我,不给我打电话,也不发微信消息,天知道我每天做梦都在想你。今天好不容易见到你,你对我还这么冷淡,还敢说自己单身,没有男朋友,”喻白泽越说越气,手掌扣着宁言的后脑勺,顾不上唇瓣被宁言咬疼了,直接袭上她的唇,狠狠地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