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淡,字咬的却很重尤其在“久”字上,意思不言而喻。
宴琛的眼尾往上翘起声音很愉悦:“怎么,钟总想投资我们事务所吗?”
钟屹扯了扯唇角眼神隐含深意,“如果宴律师想的话。”
“我很好奇,钟总为什么不想离婚?听盛女士讲,钟总恨不得马上甩掉她,那现在我就奇怪了,盛女士现在想离婚,钟总不应该立刻签字吗?”
钟屹唇角扯了扯哂笑:“好奇可能会害死猫,宴律师,我很忙,让我助理带你去找我的律师。”
言罢,他垂目自顾翻阅桌上的文件。
助理上前挡住宴琛客套的开口:“宴律师,请跟我……”
话说一半就被打断:“钟总,我的委托人让我告诉你,她现在就在世纪酒店,如果您不签字记者很快就到。”
宴琛笑眯眯的盯着钟屹,很满意他的微青的脸色。
翻阅着文件的手指僵住,他抬头视线冷冰冰落在宴琛脸上,停顿了好一会儿。
心脏的位置犹如被人攥着,有点喘不上气。
她……
从未有的烦躁不安袭上心头。
宴琛抬臂看了看腕上的表说:“盛女士给了我一个个小时,去除路上的和等钟总的时间,只剩下十分钟,钟总,我想你不会期待明天的头版头条的。”
话音落下,周遭的气压瞬间急转直下。
宴琛脸色不变好整以暇的等着。
钟屹眼睛黑沉沉的透着一股股凛冽的寒气,气氛就这么僵持着。
在宴琛准备开口催促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猛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