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的,自己对微生霁来说比其他人都重要。
那微生霁对她来说呢?
她明明也想把微生霁当作自己最重要的人,却又还有那么多事放不下。
许折鸢泪眼望着她,轻颤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眼中似有渴望。
微生霁像是没忍住诱惑般低头吻向她,从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咕哝声。
“折鸢,你真是太狡猾了。”
许折鸢闭上眼主动迎接微生霁落下的吻,双手紧紧地攀着微生霁的肩膀,心悸得快要晕厥。
微生霁说的没错,她确实太狡猾了,所以她以为,微生霁一定很快就会讨厌她这样狡猾、世俗又自私的人。
微生霁一定还带着少年时的滤镜看她吧?
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在她说出那么过分的话后,为什么在分开六年后,为什么在明知她的狡猾后,微生霁还会喜欢她呢?
“微生霁……”
与年少时单纯遵循欲·望的亲吻不同,与两人之前隐于暧昧的浅尝辄止也不同,这个挣脱了枷锁的浓烈亲吻叫许折鸢目眩神迷。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承认自己内心的渴望是那么快乐的一件事,比那个不知所谓的初恋甜蜜百倍千倍。
这其中自然还有苦涩与酸楚,但比起拒绝和失去这份喜悦的痛苦,就连这些酸涩也变得可爱起来。
如果她能更勇敢一些,如果她能更坦率一些,是不是就能变得配上微生霁一些?
如果做到了这些,微生霁是不是也会更喜欢她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