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让我周末回老宅。”时晚脸上挂着泪水,带着哭腔道。
这个“他们”是谁盛之榆当然知道,alha轻叹了口气伸手给他抹了抹眼泪,“周末我陪你回去。”
“哥,我马上十八岁了,但我发情期还没来啊。”时晚噙着泪小声说。
盛之榆此时一手放在时晚的腰上,夏季炎热时晚就穿了一件很薄的白色短袖,纯棉的质感手心紧贴着,隔着衣服仿佛都能感受到他肌肤传来的温热触感,而自己另外一只手还贴在他的脸上,精致的小脸被泪水浸透湿漉漉的看着十分可怜,但却莫名让人有种想让他继续哭的冲动。
时晚这句话像是点醒了盛之榆,是啊,自己抱着的这个小孩儿已经十八岁了,一个即将成熟的oga,在自己怀里哭的娇娇的软绵绵的半求安慰半撒娇。
盛之榆的抑制剂本来就被今晚应酬时乱七八糟的oga搅的一团乱,喝了酒以后的大脑又比较亢奋,刚一回到家时晚又贴过来,这真是……
盛之榆感觉自己心中突然有一把火被点燃,灼烧着不太清醒的理智。
他对时晚竟然有反应了。
盛之榆的喉咙滑动了一下,克制住自己问:“你说这个干什么?”
“他们……他们肯定是不想我继续上学了,哥,怎么办?”时晚卷翘的眼睫一眨眼泪就扑簌簌往下掉,他还跪坐在alha的大腿上,细白光滑的胳膊还搭在盛之榆的肩膀上。
这真是太要命了,盛之榆想。
“周末我陪你回去,从我身上下去回房间睡觉。”盛之榆的声音有些喑哑。
“哥,你得帮我,我只有你了。”
“知道了,下去。”盛之榆冷静道。
时晚从他身上起来,嗫嚅问道:“哦,好,对了哥你裤子口袋里装的什么啊?硬邦邦的硌着我了。”
“……回房间去睡觉。”盛之榆扶了扶额,咬牙切齿的对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