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也不看他,只是各自眼神交汇,刹那刀光剑影。
江寄舟:“……。”
他假装自己什么都没说,只是目睹他们吵架的过路人,转身上楼。
于是客厅里剩下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对峙。
不好发出大动静,被炒鱿鱼就不好了。
阿生也不吵不动用武力,他斜睨那面无表情的男人一眼,也蔑视回去:“你就是嫉妒吧。”
阿五一愣,气笑:“我嫉妒谁?”
“江寄舟啊。”
阿生一看对方怒极反笑就知道自己赌对了,气人跟被人气是完全不同的体验,他姿态放松下来。
“我看到你房间有关于导演工作的书籍以及图纸,”阿生回想,摇摇头,鄙夷道,“像是复印出来的照片,没有瑕疵,但毫无灵气。”
“就这样,你不会想要有像江寄舟一样的命运吧?”
去搞电影拍摄,可谁给你资金?
被这些尖锐言语恶狠狠地戳着心窝,阿五唇色尽失。
阿生终于扬眉吐气一回,转身施施然离开,去厨房里看有什么吃食。
阿五像是雕塑动也不动,站在沙发前,低头盯着茶几上那杯溢出水的玻璃杯。
地面仍然有几滴分开来的湿润水珠。
他许久才有了动作,用脚缓慢踩了踩,原本互不打扰的水珠们成了一道水痕,很脏,在雪白瓷砖上格外扎眼。
“像他一样的命运?”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