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很痛吧。

江寄舟睁眼,心里不知道怎么就很委屈,声音听起来都快哭了:“怎么了?”

半夜不睡觉,精神萎靡,他受不了。

“你睡太死了,我怕你睁不开眼。”他摸着床上男人的脸颊,摸了又摸,黑眸温度极高,似火星一点,立刻就能着起来。

江寄舟看不见,他早已昏沉闭眼,说话声很疲倦,漫不经心又角度刁钻:“你在诅咒我?”

顾北辰:“……我没有。”

那就好。

江寄舟抱着靠在床头的人就往下睡,破天荒地问道:“要不要做点别的?”

做累了就会睡了。他只想让床上这个人放过他,别动手动脚让他睡个好觉。

“你怎么做?”顾北辰道。

他膝盖后背有伤。

江寄舟道:“我手没伤啊。”

“……”好有道理。

“做吗?”

“做。”

一场春火席卷了草原,激烈后,两人憋了身汗,躺在温暖的被窝里。

顾二少爷如此洁癖,竟然没立刻就起身去浴室,他靠在江寄舟脖颈边,盯着他眼角,那处有颗泪痣,此刻被泪痕湿润,殷红似血:“我好像一直没问过你,我们ake love,你用的是另一个江寄舟的身体?”

“你介意吗?”江寄舟沉默了会儿。

顾北辰似笑非笑:“你说呢?”

他冰凉的手似不经意间放在江寄舟脖子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才回到顾二少爷身边几个小时,江寄舟感觉下一秒就要领盒饭了。求生欲回归,他猛地清醒:“不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