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知道苏星垣脸皮薄，傅程也不催促他出来，反而是把文件拿到沙发旁，边陪他边批改文件。

听到笔尖在纸张上沙沙的声音，苏星垣疑惑探头看了一眼身旁，见傅程已经开始认真工作，内心的不自在也少了许多。

各自安静十来分钟，他逐渐消化了刚才的事，最后甚至主动起身拾起散落在地上的东西。

傅程一直在关注他的动向，却没有打扰他。

他很清楚，苏星垣是那种你不提起他社死的事，他就能自己催眠自己忘记的人，但如果你主动提起，他的羞耻感就会成倍剧增。

到时候再想哄，就麻烦了。

两人各自安静做着自己的事情，直到十二点，才一起去楼下商场吃饭。

没什么胃口，选来选去，苏星垣就选了一家中餐厅。

上菜后，两人慢条斯理地吃着。

突然，傅程干呕了两下。

听到声音，苏星垣疑惑朝他望去，这才发现，傅程此时的脸色竟惨白如纸。

他慌忙起身走到傅程身旁，扶着他：“傅程，你怎么了？”

傅程本想说什么，谁知一张口，就不受控制地呕吐起来，因闪躲不及，小半呕吐物都吐在苏星垣身上。

傅程看在眼里，无力把他推开，随即又不受控制地呕吐起来。

连续吐了好几次，整个人虚脱地趴在桌上抽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