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时连应了一声。
安以顿了一下脚步,从时连身侧走了过去,走到时连前面,进到自己的那间小房子里,随后提出一个小小的医药箱。
“先生,您得处理伤口。”
时连看着安以的样子,又看了一眼周围:“白粟呢?”
“他晚上有通告要干,所以不回来。”
他才不要告诉时连白粟是自己赶跑的,他回来的时候,白粟是在家,他非要一直争着跟时连打电话,无理取闹。
安以没办法,只好无奈的将刀架在白粟脖子上,用恐吓的方式直接将人吓跑了。
“先生,我会包扎。”安以让开一条道,示意时连进去。
时连倒也没细想,顺着安以让开的方向走了进去。
房间很小,但是收拾的很干净,里面有着淡淡的玫瑰清香,时连闻着脑子有了一瞬间的恍惚,这个味道倒是能让他放松下来不少。
时连倒是没有拒绝,坐在床沿上就将受伤的肩膀漏出来。
安以看了一眼时连肩膀上的伤口,低声着:“先生,要不去医院,这里没有麻药。”
安以声线很轻,滑过时连的耳边痒痒的。
“不用,做你的就好。”
“好吧”安以应了声,从医药箱里拿出镊子,和手术刀。
子弹被时刑踩的很深,安以夹了几次都没夹出来,时连倒是一声不吭,倒是身后的安以急的好似快要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