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安静了一两秒,安以转过头问道:“你知道白粟现在想干什么?”
飞鸢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只是奉命保护他而已。”
安以觉得自己脑子可能烧坏了,想来也是,就算他知道怎么可能会告诉自己。
“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飞鸢撂一句话,没等安以回答,人就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安以尝试着从床上下来,腿还是有点软,不过还好,手腕上铁链长度够他在房间里面活动。
走了几圈下来,脚上的动作也顺畅了很多,等再次回到床上的时候,头上已经遍布细汗了。
安以不得不感叹自己的命大,那么一管药注射进去竟然还能活下来,安以躺在床上,纤细的腰肢陷进柔软的床垫,眼皮已经累的在打架了。
07还没来得及说几句话,安以就睡了过去,毕竟这样的日子他不知道还能过几天。
这一觉睡得很久,到了第二天中午安以才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坐在床边的飞鸢,整的安以顿时神经紧张。
“醒了?洗漱完过来吃饭。”飞鸢声音很淡,却不容置于的下达着命令。
安以平静好心情后,慢慢悠悠的从床上下来开始收拾,他故意走的很慢,飞鸢这个人还是不能完全相信。
安以在厕所待的时间让飞鸢一致认为,安以是不是在厕所晕倒了,等出来的时候,还在冒着热气的饭已经凉透了。
这样被囚禁起来的日子每天都没有什么变化,安以已经很久都没有见到白粟了,他每天的活动范围就只有房间这么一点大。
就这样平静的过了一周,身上的伤口都已经结了痂,活动基本上没有大碍。
这一天中午,白粟推开了飞鸢的房间,一脸诡异的看着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