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太懂你们官府的规矩,”沈闲撑着下巴想了想,很随意的拨了拨茶杯盖子:“先打一百板子,看他还嘴硬不嘴硬,打完再说。”
在板子打上屁股之前,陶黔还是想嘴硬一下的:“我不服,你这是屈打成招,呃……”
然后他的屁股就越来越疼,第二板子落下的时候,陶黔就觉得自己的屁股快要保不住了,左右各裂开,裂成四瓣那样的疼。
“我错了,我错了,梁大人,你叫他们别打了,那件衣裳我记得,我记得什么样的。”
那衣服别说什么样的,就是现在给陶黔一块布,他也能做出个一模一样的出来。
“周兄,他说什么?”沈闲慢悠悠的喝茶。
“我没听清。”周明朝坐在沈闲旁边,英挺的眉眼氤氲在斑驳的树影里,隽秀的像是画里走下来的人。
“我也没听清。”沈闲笑了,周兄怎么这么坏。
这么一磨蹭,陶黔还是结实的挨了十几大板,最后停下来的时候,两腿抖的像筛子似的,趴在地上除了上半身能动,其他地方一动也不能动。
“那衣服是什么样,现在拿到你眼前还认得出来吗?”沈闲合上杯子,秋阳镇玩的太累了,不怎么好玩,他想回临州城了。
“认得,认得出来的!”陶黔被人架起来,气若游丝。
“你确定是林软软藏了你的衣服?你不是为了和人家多说几句话,故意找的这个借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