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闲不服。
为了这一个凶兆,他远离周明朝,扮起了临州城的纨绔,父母痛惜,人人唾弃,沈闲无惧,他只希望他的君子君子无咎。
满心汹涌,几乎快要逼的周明朝透不过气,他两指捏着少年下颌,对上那双颤抖的双眸:“你信这些,不如信我。”
周明朝嘴唇蠕动,终于吐出二字:“闲闲。”
仅二字,沈闲眼眶酸涩,险些落下泪来,以前,他和周明朝还亲近的时候,他都是这样喊他的。
“你的镯子在东北角的方向去找,就在家里,没丢到外面去。”
十岁的少年仰躺在树下,抬眸含笑间神采飞扬,眉眼都熠熠生辉。
“多谢少爷。”
知道了方向,丫鬟匆匆的往住的地方走,她的镯子丢了好几天,那是母亲留给她的东西,好不容易见到沈闲在树下有空闲打盹,小少爷以前就喜欢给府里的下人算东西,每每都没出什么差错,她便大着胆子来请教。
“少爷!”走了一个丫鬟,又冒出来一个鸿鹄。
“什么事?”沈闲两只手挡着太阳,靠在树干上睡觉。
“老爷和夫人真的出门了,你算得真准。”鸿鹄兴冲冲的在少年面前蹲下:“咱们可以出去玩了。”
“你家少爷就没有失蹄的时候,”沈闲站起来,哼了一声拍掉身上的灰:“谁要和你出去玩,我要去找我家明朝。”
鸿鹄撇嘴,小声道:“永南王一走,少爷你嘴上就没有个把门的,周小世子能是你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