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声的打了打那玩意儿,一双眼睛只落在妻主身上。
妻主生的好看,尤其是笑起来时,又温柔又好看。
叫他可欢喜的紧。
妻主的眉好看,细细的两道,有些弯,村里旁的女人都没有妻主的眉好看。
妻主的眼睫也很长,又长又翘,比男子的还好看。
妻主的鼻子也很好看,又长又挺拔,皮肤也很白,跟村里那些黑黑的女人完全不同。
视线再往下移,落在江清雪的嘴巴上。
林远笙像是神魂一震,脸颊逐渐爬上红晕。
妻主,妻主的唇也很好看,是浅淡的红色,不知梦到了什么,一张一合的,看的人……很心动。
林远笙心脏砰砰砰的,几乎要跳出来了,又被他强制压回去,脖子也抬的很酸,却不愿意放下来。
他遮掩着腿,感觉自己好像,生了某种坏心思。
林远笙有些慌乱,忙撇开眼睛不敢看那红唇,却还是控制不了余光,净往上面瞅。
他屈服了,屈服于欲.望。
轻轻低下头,那一张一合的唇瓣便被他含入口中。
外面天色仍旧有些灰暗,透进来了一点光,刚好够林远笙看清妻主的模样。
他小心翼翼舔着对方红润的唇瓣,只觉得没有比这更香甜的东西了。
妻主买的糕点也没有她自己甜。
林远笙其实骨子里很嗜甜,只因为很少吃有甜味的东西,所以才愈加喜欢。
刚咬上妻主唇瓣那一刻,他就沦陷了,好甜,好好吃。
两双红唇碰在一起,极尽碾磨,不知过了多久,江清雪有些不舒服的动了动,林远笙才猛然清醒过来,自己竟在做这等不要脸皮的事?他吓得一下子睁开眼睛,却只见他的妻主皱着眉,嘴巴也抿着,末了,却伸出一条红艳的舌,舔了他一下,随后便翻转身子,背对着林远笙。
林远笙:不敢动,完全不敢动。
他呆呆的坐着,脑子里拼命回想方才被妻主舔砥时的感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恨不得,恨不得再亲身经历一次。
江清雪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记得今日要去县令家,她没再赖床,爬起来准备洗漱,却猛然从水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卧槽!”
这声太过大,林远笙被惊的从外面跑进来:“怎么了妻主?”
他模样紧张,却见他的妻主,指着自己红肿的唇,不敢置信道:“我的嘴怎么了?!”
林远笙下意识心虚起来,眼睛四处瞟着,过了会儿才支支吾吾道:“许是,许是被蚊虫叮咬了吧。”
卧槽什么蚊虫叮咬威力这么大?
“可以前我怎么没被叮成这样,而且现在都冬天了,哪来的蚊虫?”
江清雪有些不信,林远笙赶忙道,“有的有的,村里有些蚊虫就喜欢冬天出没。”
他是偷亲的啊,为了维持形象,也不能叫妻主知道是他亲的。
因此拼命为自己找理由。
“操。”
江清雪暗骂一声,心中决定以后一定要多挣银子搬到镇上去住,哦对,看在妻夫一场的份上,她会顺便帮林远笙也搬了的。
“妻主,早饭做好了,你快去吃吧。”
林远笙心虚的要死,生怕被妻主知道是他干坏事儿了,赶忙转移话题。
江清雪只得摸摸自己红肿的嘴唇过去吃饭。
讲真,不知是哪来的蚊虫这么厉害,把她嘴都叮破皮了!
一顿早饭下肚,她预备出门前又去看了看嘴巴,好家伙,就没消下来多少!
这让她忍不住仰天长叹,这不就是出去丢人的吗!
尽管江清雪遮遮掩掩走到村门口,还是有不少人看见了她的嘴,艳丽又红肿。
村里人大多淳朴,倒也没有什么坏心思,只是用揶揄的眼神狂看她,直将她看的脸色通红。
从此就有了江家夫郎十分厉害的传言。
当然江清雪从未想过这会是林远笙做的。
远笙乖巧听话,人又是极害羞的性子,断然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偶有人问起这是不是夫郎咬的,她也是义正言辞的反驳,说是蚊虫叮咬所致。
但那群都是经过人事的女人,谁心里没点数啊,怎会轻易信她?
那嘴巴,一眼就看出是人为了,偏她自己还遮掩。
当然并没有什么人戳穿这个摇摇欲坠的谎言,只当她是年轻人,脸皮薄,都是笑笑就过去了。
江清雪也因此一直不知道事情真相。
她先是在摊位上摆好东西,准备售卖,然而不过一会儿,就被宁府派来的人请走了。
心中虽有无奈,但也没办法,谁叫人家有权有势,而她穿来便是个普通布衣呢。
桃花村内——
林远笙怎么坐也坐不安稳,心中全是妻主那张一张一合的红唇,以及含住对方时浑身愉悦的感觉。
他心中羞涩不已,却不得不承认,想见妻主,甚至想再来一次。
林远笙想到昨日他偷跑上街去寻妻主,本以为妻主会生气,然而实际上,妻主并没有责怪他,反而温柔与他说话,而他便白白得了与妻主黏在一起的一整天。
若是,若是他今日故技重施,妻主想必也不会生气的吧?
林远笙心存侥幸,去柜子里装了一些鸡蛋,便预备上镇。
这回子李叔早便去了,他也就没喊人,自己独自一人去的。
只是竟在村门口时不小心碰着了魏家公子。
他先看见的魏公子,知道这人不喜欢自己,本下意识要避让,谁知对方开口唤了他。
“江夫郎。”
林远笙避无可避,只得与魏姜说话。
“魏公子也去镇上吗?”
魏姜行为举止无一不得体,光是站着便透露出寻常男子难有的气势。
林远笙其实有些紧张,手指忍不住互相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