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欲望还未完全消散，紧皱的眉头透着显而易见的不悦。

话音低沉：“你们怎么来了？”

少根筋的张泊逸并未察觉到他的异常，眨了眨眼：“听说你回来了，过来看看你，他们没欺负你吧？”

顾南山嗯了声：“没有。”

张泊逸正想进去，却发现顾南山还堵在门口，丝毫没有挪开的意思。

尴尬地扣了扣脸颊：“那个……进去说？”

顾南山见他丝毫未察觉到自己的情绪，无声叹了一口气，往旁边挪了挪：“进来吧。”

他们刚坐下，顾南山已经倒了两杯水，给他们放在茶几上。

自己则蜷缩回沙发一角，放慢呼吸，压制着残余的燥热。

这时，张泊逸才发现他的不对劲，担忧问：“你怎么了？不舒服？”

顾南山嗯了一声，却没继续这个话题，只问：“你们进来的时候，顾源没看到吧？”

毕竟傅斯年前两天才让顾源栽了个大跟头，要是让他看到傅斯年和张泊逸在一起，怕是会猜到事情是他做的。

虽然他不怕被顾源知道，但是不必要的麻烦，能少一点还是尽量少一点为好。

“没，刚刚客厅没人。”张泊逸拿起水杯喝了半杯水：“不过你家佣人够势利的，老爷子才走没天，对你的态度就跌了十万八千里。”

顾南山对这个没有太大感触，只道：“他们也要生活。”

都是打工人，不过是讨口饭吃，在这件事上，他反而能理解佣人们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