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鹰转头看了他一眼,眼眶瞬间蓄满泪水芋堰芋堰,却还是勉强笑着:“没什么,这都不算什么。”
被关在这里都是小事。
每天在厨房听你们做那种事才是真正的煎熬。
那种硬了软,软了硬的感觉,他是再也不想体验了。
顾南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还以为他是能真的能吃苦,佩服地拍了拍他肩膀:“硬汉子,有魄力。”
黑鹰:“……谢谢。”
与此同时,另一边。
顾源自以为拿到的是顾南山的血,刚到顾家,便迫不及待回了房间,向王延深发起了视频邀请。
视频刚接通,王延深就问:“拿到了?”
“拿到了,就是这个。”
顾源快速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沾满了血的棉花团。
这让王延深眼睛一亮:“很好,把我给你的东西拿出来,然后把血抹在那个东西的头上。”
低头找了找,顾源把藏在裤腿里的小型稻草人拿了出来,按照王延深的说法,把棉球上面的血抹在稻草人的头上。
“然后呢?”
他迫不及待问王延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