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芸驰：“……”

舍得一口气给这么多，你也不是什么池中之物啊……

见他们没出声，九辞接着说：“此番前来，除了向你们说明情况，我还有一事相求。”

顾南山眉头轻挑：“先说说看。”

“我想把乐乐带回神殿教导。”

顾南山愣怔，双眸微微眯起：“理由呢？”

九辞深吸一口气，与顾南山四目相对：“其一，人界灵力太低，不利于乐乐成长；其二，乐乐天赋虽高，却从未系统学过任何招式，即便是对付衰败期的苍龙，也很难占上风；其三，神殿可随意施展法术，可提高乐乐的实战能力。”

这倒是。

只不过……

顾南山托腮看他：“乐乐出生时可因你吃过不少苦，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九辞微微低下头，眼底闪过一丝悔意：“伤害乐乐并非我本意。”

抬眸一看，发现顾南山两人脸上全是质疑。

他抿了抿唇，犹豫一会，突然抬手插进自己的胸口，忍着剧烈的疼痛，慢慢掏出一颗血淋淋的心脏。

“我可把这个作为抵押，若我伤害乐乐分毫，你们可以直接捏碎它。”说罢看向龙芸驰：“你应该知道，心脏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龙芸驰诧异看着他手里拿着的心脏。

他自然知道心脏对九辞而言意味着什么。

神之所以是神，不仅因为他们法力极强，也因为他们不死不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