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舟自顾自的说:“血已经献过了,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提到林末,郑骞立刻忘记和他算账的事,他摁了摁眉心,一脸愁虑的模样。
“林末现在随时都需要再次输血,你还不能走。”
“你是不是在开玩笑?他的伤凭什么算在我的头上?我有什么义务要为他做什么?”
陆行舟简直没有办法和他正常交流了。
“陆行舟,我说了,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补偿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陆行舟沉默的看着他,半晌都没有说话,郑骞被他盯得头皮发麻,不耐烦道:“你看着我做什么?”
陆行舟的眼睛慢慢红了:“那这么多年的付出,在你眼里算什么,又能花多少钱买?”
这次轮到郑骞沉默了,他显然是被陆行舟的话堵到语塞,理亏如他,郑骞自知没有办法再和陆行舟争辩,可他也决计不可能放下林末不管。
于是,郑骞只能半带威胁道:“陆行舟,我说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若是执意不配合,你认为你那个朋友的店又能开多久?对了,那边的夜路可不安全,你可得提醒他小心一点。”
陆行舟咬着牙,颤抖着唇,死死地盯着郑骞道:“你威胁我?”
“对,我威胁你。”
“你也只会做这些卑鄙无耻的龌龊事?”陆行舟恨不成声。
郑骞转过身,沉声道:“陆行舟,我是个商人,我只要拿到自己想要的就可以了,至于过程怎样,我并不在意,我相信你也明白。”
陆行舟死心的躺在床上,只有眼泪还止不住的往下流淌,连郑骞什么时候离开的病房,他都未曾察觉。
直到哭累了,他又继续昏睡过去。
醒来时,陆行舟的脑袋还有些懵,他披上衣服准备走出去看看,却在门口被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