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的看护和各种心理上的颠覆,让郑骞整个人都压力倍增,喝完酒,他和潘宇都醉的东倒西歪,直接在附近的宾馆里开了一个双人间。
两个人刚进房门,都还没来得及洗漱,就瘫在离门口最近的一张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阳光照在郑骞的脸上,他醒了,头有些微微的痛,提醒着他昨夜的宿醉。
潘宇还倒在一边呼呼大睡,郑骞摇了摇他。
“潘宇,起来!”
潘宇的嘴里嘟哝了几句模糊不清的话,又翻了一个身继续睡过去了。
郑骞爬起床来,走进了浴室,他浑身的西服被压的皱巴巴的,不成样子,他简单的用水清了一把脸,然后丢下了潘宇出了门。
昨天他把林末送过来以后,就一直留在酒吧,和潘宇喝酒,没有陪在陆行舟身边,他现在很着急回医院。
刚准备出门,苏齐的电话就又打过来了,郑骞刚坐上车,一手点开了油门,一手接通了电话。
“喂?”
“郑总,陆先生醒过来了!”苏齐的声音里带着隐隐的兴奋。
“我马上就到。”
郑骞一路上难掩心中喜悦,车开的简直要飞起来,直到车停在了医院的楼下,他这才感受到了什么叫“近乡情更怯。”
他怂了,他害怕了,他怕陆行舟醒来以后,会用最冷漠的眼光无事他,他怕陆行舟的嘴里会说出让他伤心的话。
他更害怕陆行舟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在原地纠结了几分钟,郑骞还是迈着步子,怀着复杂沉重的心情上了电梯。
不管陆行舟什么反应,这次,他再也不会抛下陆行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