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煦自始至终都是一派从容的挂着张扬的笑意看着两人说话。
泽山跟他说道虚子都不敢这么说的时候他也很认同,师傅确实是不敢这么说的,可是师傅阴起来你肯定不是对手。
吴煦:师傅你听我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您神机妙算,智计无双。
道虚子:………你也不看看谁把你养大的,而且一养就是两个。
吴煦:…………。
在吴煦回到他们住的洞屋后,桌边三个人相对的坐着沉默着。
身为幽冥君,紫瀚绝对是没有一点儿要回避的觉悟,不知是习惯使然,还是他故意使然。
更可况,他来妖界是为了什么呀?
好吧,是为了魔界的事儿没错,可主要是来找你吴煦道长的也没错啊。
紫瀚在人俩人儿的房间里,觉得自己还是主动的打破沉默比较好。
“你恢复记忆了?”
吴煦无奈的看着问出这句话时隐隐的期待兴奋的像个孩子一样的幽冥君。
“没有。”
紫瀚一脸的失望错愕毫不掩饰,音调都低了许多的道。
“那你,怎么会……一直叫我瀚君?”
吴煦沉默了一下后笑着说道。
“就觉得以前的自己肯定会这么叫。”
紫瀚低声嘀咕道。
“你还真是了解你自己呢。”
吴煦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看他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索性懒散散的将身子靠在银月身上,开口问道。
“那我以前的事儿,你能跟我说说么?看样子我们应该很熟吧?”
银月低下头避开了紫瀚不经意间望来的目光,他是真的很不习惯在外人面前跟吴煦有这样亲密的动作,可他又舍不得推开煦君,他喜欢吴煦这样疲懒的想要依靠着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