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吴煦叹了口气看着对面正襟危坐,还在闭着眼睛修炼的银月。没错,他们两个昨晚就是穿戴完整的对坐着一晚上,炼化了那个母胎。
至于为什么大半夜的还要穿好衣服才能修炼,银月肯定是要防患于未然吧。
怪某个人昨晚下手太狠,银月也为了两个人的未来着想,他觉得今天早上如果再由着他任性的话,他可能就没有办法陪着他的煦君一路走下去了。
再说,现在的他们可是真正的同生共死了,他如果……也得连累煦君不是。
吴煦看到银月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不自觉的凑上前去就想要吹一下,只是眼神不经意向下一扫时立刻就收敛了逗弄银月的心,只剩下了自责跟心疼。
从银月的脖子一直望到微松的领口,入目皆是一片狼藉。各种暧昧却有些残暴的痕迹都在控诉着吴煦昨晚的所做所为。
银月睁开眼睛时就看到吴煦近在咫尺的星眸在他脖子跟胸口处扫着。
吴煦的眼神犹如实质般的让银月仿佛又重新感受到昨晚那种又痛又痒的想要让自己溺死在其中的斯磨跟快感。
银月忍不住的咽了口口水,喉结跟着轻轻活动了一下,让附近的红痕看上去更加鲜艳了。
“煦君?”
吴煦幽深不明的眼神在听到银月的声音时立刻变得如同正午的阳光一般温暖灿烂,笑意盈盈的帮银月理了理他松了的领口。
“醒了,炼化完母胎以后感觉怎么样?”
银月轻拍了拍了胸口示意他还不错,然后反问道。
“煦君呢?”
吴煦故作夸张的努力感受了一下。
“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啊。”吴煦说完又犹豫了一下才道“猫儿,你没有做梦嘛?”
银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只不过这次控制的很好的没有涨红了整张脸,只有耳朵尖悄悄的红着,面色一片镇定的分析道。
“没有,可能因为时间都用在炼化母胎上了,没有时间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