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筹不在,这次没有谁能帮他了!
密切关注着竺轶的观众们不约而同地想。
虽然这是竺轶自找的,但竺轶在短短的日子里陪伴着大家,给他们带来了不少的乐趣。
就这么死了,不得不承认,很可惜。
预想中的结局并没有到来,杜丽在堪堪不到五厘米的位置停了下来。
竺轶贴着那道木门,笑嘻嘻地拢了拢湿漉漉的头发:“你打不着我。”
女鬼:“......”
观众:“......”
代入到了,很生气。
“你想杀了孙大柱,可惜我不能让你杀他,因为这是我的任务。”竺轶推了一把眼镜,“让你杀了他,我的任务失败,你也会不停地追杀我。”
杜丽仿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径自阴冷地看着他。
“你这样不是难为我吗?”竺轶继续说,“丽娘,你的心好狠啊!”
杜丽:“......”
“不如这样好了,你先走开,我帮你把孙大柱带出来。”竺轶笑了笑,“如果我食言了,想怎么我就怎么我。”
杜丽的目光在竺轶脸上流连了片刻,似乎在思考。
“半个小时。”她的声音和雨水一般冰凉。
过了片刻,杜丽的身影淡去,消失在稀稀落落的雨帘之中。
竺轶抬手砸了砸身后的木门:“开门吧,她走了。”
小院中一片安静。
竺轶又敲了几声,突然门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只眼睛。
“按照之前说好的,她被我赶走了,你们让我进去。”
“你哪儿来哪儿回吧,村里不是没给你们这群人安排住所。”门后的人说道。
“你们想过河拆桥?”竺轶揉着脚踝问道。
“呵呵,什么叫过河拆桥呢年轻人。”一个年迈的声音传来,“即便你不赶她走,她也根本进不来。”
“也好。”竺轶说完,深吸一口气大喊,“杜——”
他还没说出第二个字,身后的门突然开了,两个男人把他拖了进去。
哐!
大门重新关上。
一个老头把两条符纸重新贴在门上,似乎要封印什么东西。
几人都湿漉漉地呆在雨中,竺轶的眼镜上全是水珠。
他对那个老头说:“村长不准备请我进去?”
老头用拐杖砸了一下地面,两个年轻男人一人架住竺轶的一支胳膊,将他带到了室内。
村长的院子在乃村最“豪华”,起居会客的主屋与伙房是分开的。
此时主屋里除了孙大柱,还有两个男人,都是身材消瘦精神萎顿。
孙大柱尤为严重,此时正缩在凳子上,手里捧着一只土碗瑟瑟发抖。
他看见竺轶被架进来,碗里的茶洒了一地:“村长!你怎么能把他放进来!”
村长闻言瞪了竺轶一眼,气哼哼地坐回最中间的位置。
其他两个男人眼中也充满了不可思议,仿佛村长把竺轶带进来,是一件绝不可能的事情。
“孙大柱,我是来保护你的。”竺轶拧着衣袖上的水说,“虽然你死有余辜,但你还是个人,我犯不着帮鬼。”
“不可能,你帮不了他!”孙大柱旁边一个穿黑衫的男人,突然转身掐住孙大柱的脖子,“就是你这小子!就是你带的头!否则我们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行了!”村长的拐杖重重砸到地上,显然是不想黑衫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