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476:科普君说的那个神祇如果真的存在的话,和真徳率之神是不是有什么关系。毕竟竺轶一直以来也没有遮掩自己的信仰,而且他以真徳率教会的神使身份,得到一些远超于正常人的能力也可以解释吧。
l480:@l476楼上你是不是有点傻,他刚才做的事情已经不是用远超正常人可以形容的。传说主宰级主播已经是远超正常人的水平了,然而他们尚且做不到在这个阶段的含笑九泉级任务里做到秒杀。而且这还是他违背了直播的规则,才触发的强制性任务。比起主动可以接受的任务而言难度更高。
l493:贺飞鹰在平台里纵横了二十年,传说主宰级时唯一的那次触发这个强制性任务,当时出来的boss也只有一个。贺飞鹰支撑了许久之后才将那个boss杀死,整个过程虽然不能说狼狈,但是也绝对不轻松。
l495:是啊......竺轶连手都没有抬一下......这还是人吗......
l498:真徳率之神难道就是那个邪神的化身之一?这么说来竺轶就是邪神的信徒……这场直播里的boss也是邪神吧…...刺激了……
l502:草,不是谁的粉丝,只是突然很好奇之前那些一直逼逼的花雨粉怎么现在不说话了。
l511:@l502高贵路人,您来了?
l513:@l511您是花雨粉吧,难道被我戳到了肺管子?
l520:这楼里怎么又开始撕起来了?就没有一点靠谱的分析吗?@南门大官人
南门大官人正处于极度的震惊中,他对平台提供的强化能力能够达到什么样的程度十分清楚。
这几年里他将所有的传说主宰级主播都做了一个详细的数据分析。虽然可以肯定这些主播在直播中都留有后手,并且也隐藏了自己的实力。
但是能达到竺轶这种程度的,以他的分析中,目前为止还从未出现过。
虽然现在以这场直播作为话题,会引起巨大的流量关注,但是南门大官人在这一刻犹豫了。
在所有npc跪倒在地的同时,他发现自己也在那一瞬间发自内心地想要臣服。
也许是因为对方突然间收束起所有感情,居高临下眼神。又或者是那道足以迷惑人心,不知来源的光晕。
“我没有办法解释,我也没有办法分析,这已经完全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之外。”南门大官人捏住了手上的可乐瓶,“这种力量和直播没有任何关系......没想到昨天还在暗中嘲笑其他人的我,今天却被狠狠的打了一拳。以直播的视角去分析,犹如坐井观天,我还是应该把眼界放得更长远。”
“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呢......”南门大官人咬着手指,看着屏幕喃喃自语地说。
花雨断秋静静的站在原地,一颗青铜色的脑袋咕噜咕噜的转了几圈,滚到了他的脚下。
他的瞳孔中,金芒倒映出的光线逐渐消失,一切又归于平静,除了满地已经不能称作是人类的尸体以外,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竺轶取出塑料盒,里面的那团肉块一动不动的躺在盒底,丝毫没有之前接触到其他肉块时的贪婪或者恐惧。
竺轶将盒子放到地上,盒子外的那团肉块外表产生了细细的颤动,像是一块被不小心碰到的水晶果冻。
盒子里的另外一块则小心地探出了它的肉芽,一点一点地伸到外面。
在触碰到另一块的时候,肉块终于恢复了贪婪的特性,整个部位从中间开裂,像是一张急需要吞噬的嘴,迅速的将盒子外面的肉块拖进去,在整个覆于其上一点点,将其融纳到身体中。
完成了吞噬的肉块比起刚才又大了许多,足以占满整个盒子的二分之一。
虽然力量再次得到增加,比起之前的嚣张,此时的肉块却乖顺得像一只被驯服后的宠物。
花雨断秋的瞳孔微缩,片刻后又重新恢复了正常,微笑着走过去说道:“我刚才差点在这里英年早逝,主人早点出手,我也不会这么狼狈。”
花雨断秋言语间竟是没有问一句刚才所见的狼形图案。
直播以外的观众们一直等着花雨断秋的询问,毕竟竺轶肯定不会自己解释。没想到花雨断秋竟然提也不提,一时间让观众们很是失望。
竺轶其实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一段打发花语断秋的说辞,谁知道花雨断秋像是开了雷区扫描仪,精准的越过了所有竺轶不准备回答的问题。
竺轶有些诧异,从花雨断秋的性格上看,对方的确不是一个能够忍住话的人。而花雨断秋现在这副淡定的模样,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作为平台的传说主宰级主播,应该更清楚平台的各个阶段任务难度,花雨断秋在明知道仅仅以平台的强化能力没有办法迅速解决强制性含笑九泉级任务。
但当这件事情发生在眼前时,花雨断秋除了刚开始脸上露出的惊讶以外,竟自然而然地接受了这件事。
这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除非,花雨断秋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场面发生。
一时间竺轶看向他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
“这个村子没有监控吧?”花雨断秋用手打了一个凉棚,四处看了看,“如果不赶紧离开,再呆下去我们这场直播就可能在全城的警力抓捕下继续下去了。”
“花先生接下来还要继续和我们一起?”竺轶问道。
“好不容易出现的大腿,我当然要赶紧抱住。”花雨断秋耸了耸肩膀说,“毕竟我在直播里面很难当划水的那一个,有这种机会何乐而不为?”
花雨断秋一边说一边将脚边的脑袋踢开,哼着小曲回到了车上。
竺轶一直目送着他上车,也笑了笑,将透明的塑料盒收起来。
禄起不耐烦地用余光瞥了一眼花雨断秋,然后对竺轶说:“走吧。”
竺轶点了点头,随他一起往车边走去。
禄起拉开了车门,突然转过头去,看向满地狼藉的青铜色断肢。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禄起打了一个响指,满地的断肢变成了灰烬。
无论是谁都无法看出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
村子寂静无声,所有的生命力在此刻和灰烬一样,化为虚无。只有旧巷里快要掉色的油漆喷绘,沉默的注视着他们离去。
“邪神为什么会锁定他们,这些帮派成员是如何招惹到这个邪神的。”竺轶看着装满半个塑料盒的肉块说道。
“画室里,其中一个学生是教团中的一员。
河边的尸体中,曾经有人和教团成员有过正面接触。
古宅中的尸体来历不详,死亡时间不一,并且有好几个都不是本地人。
花房里的死者,能够追根到底,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们和教团有过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