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认准了这件事情跟米汉堡背后老板有关,喋喋不休的诋毁米汉堡,大叔疲于应对,不想再开口,女士垂眸倾听,室内很快就只剩下青年一个人的咆哮。
饿,很饿。
当时钟爬到下午三点时,这种感觉尤甚。
刚吃进去的那点东西仿佛成了五脏六腑叛变的勇气,逼着宿主找食物吃。
比起饥饿更难忍的还有一个脏器。
女士满头冷汗双颊发红,焦急的在屋内走动。大叔心细发现状况,问她怎么回事时,她摇头回避,时不时看向姜蔡。
隐秘事情,不好跟男人讲。
频频看向姜蔡的眼神太炙热,饶是专心跟碎木死磕的姜蔡都觉得刺眼。
在姜蔡n次回头时,女士终于走过去了。
“我昨天多喝了点水。”她说的很轻,姜蔡全听见了。
她从角落位置站起,走到正中央的桌子旁叩击桌面,“让让。”
趴着的大叔和青年被敲醒,贴着椅背坐着。
等确定桌面没有放置物品后,姜蔡将桌子侧放推在角落,递给女士装垃圾的塑料袋后站在桌前把风,“快点。”
侧挡的桌子形成人造屏障,在一定程度上遮掩住视线。女士感激的说了声谢谢。
大叔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带着青年转过身体。
这破地方除了桌子椅子什么都没有,更别提厕所。不人性化的设置给了女性极大的不方便,男士可以脸皮厚的背对解决,但女士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