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蔡被关在地方,只剩下三人。
其中两人哭着喊着想抢救。
可口口声声推崇姜蔡的牙医,却笑了。
是什么样的人在失去武力值最强后还能笑的出来?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笑意越浓的牙医陷入沉思,结合之前遇到过的情景回想。
自始至终,牙医都没做出格的事情,可他说出去的话却总能一语中的将气氛拉向临爆点。
他似乎很懂得人性的弱点,也捏准着傅燊的七寸。
在他手中,傅燊是一个人型杀器,只要他愿意,傅燊就能随便朝她爆炸。
很可疑。
经历数千场暗杀的姜蔡直觉敏锐,认定牙医是最需要提防的那个。
既已认定,就得处理。
她向来不是那种任由危险在身边的人。
姜蔡伸出单手,想要捏爆他的喉咙。
瓷白的手在黑暗中散发柔和的光。
疼痛感持续不断的从大腿处传出,鲜血顺着她的动作往下流淌。
姜蔡毫不在意。
她伸出手,将染血的冰凉的手掌贴在牙医脖子上,然后轻轻……
她的动作很轻,但刚接触到颈部脉动,牙医就睁开了眼睛,如同傅燊企图打陷入昏迷的姜蔡。
牙医漂亮的丹凤眼中流出人类中少见的冷光。似点亮了炸药的引线。
“谢谢,不用拍我,我已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