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蔡沉默看她们。三个女孩齐齐询问, “姐姐你在看什么啊？”

一个结巴坚定, 一个可怜追问，另外一个欢呼疑问……

诡异的事情出现了。

姜蔡明明让机械手监测过……监测过第二层空间中只有一个除姜蔡以外的生命体征。

她站在原地，听着她们用各种语调喊姐姐。

姐姐, 姐姐，姐姐！

每隔一段时间, 就会从镜子里走出个面貌相同, 性格截然不同的女孩, 女孩眨着各种形态的眼睛, 做着各种形态的动作，可怜巴巴的喊姐姐，一步步朝她方向走来。

诡异的气氛在蔓延，饶是姜蔡再镇定，此刻也忍不住皱眉。

如同长相人类的孢子，越聚越多越长越快，不需要多久，就能覆盖整个二层。

她看着一步步朝她过来的女孩，冷言说，“停下。”

‘女孩们’奇迹的停下脚步，歪着脑袋状若困惑，“姐姐，为什么让我们停下啊？为什么？”

虽然有所疑惑，却仍旧遵照她的命令行事。这个动作引起了她的关注。

姜蔡视野之中已经出现4个小姑娘，她们站在最近的镜子边，从另一种角度在诠释自己的来处。

姜蔡问，“你们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最前首的女孩是新造出来的，离镜面最近的，她性格活泼开朗，闻言说，“我们当然是人啦，是跟姐姐你一样的人。你看我啊。我也是流着蓝色的血的。”

说着，她用指甲划开皮肤，人类无法刺破皮肤的指甲在她手中化身利刃，轻松破开皮肤流出蓝色的血液，她继续深挖，扣出了沾满血液的骨头，笑容灿烂说，“我看我也是拥有银白色骨头，跟姐姐一样的噢。我们是妹妹，姐姐的妹妹。”

随着第一个女生动作，后面的女生齐齐效仿，她们表情各异，却都在用同种方式自残，露出银白色的骨头和晶蓝色的血液献宝似的说，“姐姐，你看，我们是妹妹。”

天真无邪的话语阴森如女鬼。

越来越多的小女孩汇聚，宛若百鬼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