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衿羽摇摇头,打马虎眼,“没什么。”
陆司敬淡嗤了声,突然说:“谢家项目撤资的消息听说了没?”
“”陆衿羽愣了下,没吭声。
陆司敬看了眼时间,言简意赅:“下午五点二十,飞机起飞,你现在过去,或许还能见一面。”
“没什么好见的。”陆衿羽硬邦邦的口吻,不想便说,“我和他没有关系。”
陆司敬看透却不戳破,只道:“很多事,摆在明面给你看的未必就是真的,如果谢家不撤资,你手上这个项目根本到不了你手上,所以这出到底算不算他为了你的悬崖勒马,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
正是因为从泥淖里淌了出来,陆司敬现在才更要提醒陆衿羽,不是每段感情都经得起蹉跎,他的两年已算备受煎熬,那如果这次谢嘉屹离开,未来十年的拓业都不会回国,仅凭曾经的藕断丝连,放进现实,更多的只可能是结局的物是人非。
所以见与不见,必定是背道而驰的两种结果。
后面四十分钟的整场会议,陆司敬有发现,陆衿羽都心不在焉。
而结束,等他再抬头,便没了她的身影。
风起云涌,情变阑珊。
陆司敬只如期出现在了当晚的酒局,照常和生意伙伴把酒言欢。
另一边,倪漾从拍摄结束,跟队飞机下来就联系不上陆司敬,又听小叶和覃靓接连两次打电话,说是今晚有个局,希望她可以参加。
倪漾现在身价暴涨,参不参局全看她愿不愿意,如果有助合作,参加也无妨,正好今晚没事。
想着陆司敬那边可能也是在忙,倪漾这边等着换应局的礼服,就打算先出发了。
但真的意料之外,覃靓亲手递到她手里的,不是她自己选好的那条陆司敬送她的礼服,而是那条雾霾蓝银闪一字领薄款礼服。
要比六年前她穿的那套还要精致,一看就是重新定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