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曜总感觉他意有所指。

方星野沉吟片刻，继续道：“不过男团终究是青春饭，需要不停更新换代新鲜的血液，就比如我们现在就算不去转型，顶多也就再撑三年，我虽然舍不得舞台，可没有持续热度加成，终究也会失去舞台。”

沈曜觉得唏嘘，可还是不得不赞同：“你说得不错，我们这条路也已经快走到顶了。”

方星野攥紧他的手：“所以，我也想问问你，你现在有什么换公司的想法吗？”

沈曜微微一愣：“嗯？”

方星野接着说：“现在的嘉悦娱乐是还不错，可缺点就是老板魏旭太贪财，不太注重艺人的长期发展，以后很有可能就让艺人们接快钱品牌，再直播带货为他洗钱，我劝你别待了。”

沈曜听完，沉默了一会，和他坦诚说道：“其实新凯传媒的经纪人钟楚向我抛出过橄榄枝，不过我还没有考虑出结果。”

方星野：“新凯传媒？”

“怎么了吗？”沈曜见他表情异常，反问一句。

方星野摇摇头，笑道：“新凯是不错，手下也有不少影视资源，老板曲慕跟我们天行有合作关系，只是我有一点不放心。”

沈曜愣了下：“你是想说程悦？”

“不止程悦，新凯手底下的艺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整天争风吃醋，乌烟瘴气。”方星野凑近温声道，“我是担怕你去了恐怕会被他们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担心你啊。”

沈曜被他突如其来关切语气搞得汗毛竖起：“照你这么说，我应该去哪里？”

方星野挑眉：“你要是问我意见的话，我当然是想让你加入我们天行啊，老板就是我爸，你想要什么资源，来找我不就行了吗？”

沈曜听完，嘴角抽了抽：“谢谢你的好意，不过还是算了。”

方星野拉住了他想缩回去的手：“你是怕我框你，骗你进来把你吃干抹净然后就丢下你不管了？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跟我签个协议，以后需要什么资源，你都可以自己决定。”

沈曜一愣：“什么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