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们也都是因为异能天赋不好被退学的一帮学生,在异能方面并没有压我多少。
但我还是赢了。
用自己的拳头赢的。
那个时候我每次打架都能打红眼,机械地举起拳头,然后再落下,仿佛自己打的不是个人,而只是我发泄的一种方式。而且我这人有个特点,打架的时候感觉不到疼,每次都是打完架到医院了,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胳膊断了腿折了。
那次袁女士趴在我的床上哭了好久,恨铁不成钢地骂了我好久,骂得我心里涩涩的,也觉得自己是个混账。出院回家后,我趴在吊吊旁边,脸上还带着没好的淤青。
吊吊对我说,“白鱼,我们以后不打架了不行吗?”
我将脸埋在自己的手心里,往他的腿上拱了拱,过了几秒后答应道,“好,不打了。”
又过了好几秒,吊吊叹了口气,用手帮我一下下顺着背,“我知道,你心里难受。”
那样简单的一句话,瞬间将我压抑多天的情绪击垮。
我趴在他身边哭了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痛极了,我问他,“吊吊,为什么要是我?”
“这么多人,为什么就是我?为什么就是我……是个异能废物……”
我拖着一身血回到宿舍的时候,宿舍已经熄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