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鹿酩那份馄饨见了底,鹿露皎才只吃了两个。
鹿酩将筷子放下,双手抱着胳膊,向后靠在椅背上,抬眼瞧她,“我记得你不是很喜欢吃吗?以前每次来这儿的时候,总闹着吃。”
“哥,我……”
“嗯?”
鹿露皎跟他对视,瞧见鹿酩无动于衷的反应后,又丧气地垂下了眼睛。
在她低下头的一瞬间,鹿酩开口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祁漉是吧?他现在已经被他爷爷送到军队里了。”
“军队?!他为什么会去军队?”
鹿酩耸了下肩,嗤笑道,“我怎么会知道?”
“不可能!”鹿露皎倒吸一口气,坚定地看着他道,“你在骗我!他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去军队?”
“无缘无故?鹿露皎,你下一句该不会要说他清清白白吧?”鹿酩瞪起了眼睛,腰也坐直了,手在桌子上敲了一下,“如果不是他哪来的这么多破事?不是他白鱼现在会躺在医院生死未卜?!”
最后一句鹿酩抬高了声音,整个人好像激动起来。话音落下,房子里陷入一片沉默,使那句“生死未卜”在耳边更加的振聋发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