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不定白鱼哪天就被他感动了呢。
现在老爷子连正当理由都给他想好了,白鱼不是说不恨她,不怨他,要两两相忘吗?那好啊,那他现在也是夏老师的学生了,那白鱼总不能赶他走吧?她要是赶了,就说明她心虚,她还怨他,那他可就能好好跟她说道说道;那白鱼要是真不赶他走,那不正好如他的意吗?
总之,这件事儿对他来讲,好像只有好处。白鱼不赶他走,他就有理由留下,来日方长;白鱼赶他走,那就更说明她心里还有他呀!
想通了的祁漉高兴地差点没一拍桌子,他咳嗽了声,状似很不耐烦地将果汁一饮而尽,皱眉道,“行吧。”
祁漉难得的起了个大早,翻箱倒柜地好好捯饬了一番,将自己打扮的油光发亮的,还骚气地喷了香水,哼着歌从楼梯上跳着下来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咳了一声收回了脸上的笑,一脸假正经不高兴的样子。
坐在餐桌旁的老爷子抬眼一看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着身侧的佣人说道,“你看,人还得是有个事儿干,前段时间蔫头耷脑的,像什么样子!”
祁漉吃早饭的时候整颗心就飘飘然起来,好似他已经飞奔到了白鱼面前,看见了她一脸惊讶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他喝着牛奶,突然噗嗤笑出了声。
祁老爷子动作一顿,以一种难以言明又复杂的眼光看向他。
祁漉,“我吃饱了。”
祁老爷子看着他的背影,放下叉子,皱着眉头道,“这孩子,不会是这段时间抑郁坏了吧。”
“哪能啊,我看少爷今天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了呢,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祁老爷子深叹口气,“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