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我也想过,但是那个小厮在我们揭穿他的当天下午就毙命了。”

“死了?怎么死的?”

“上吊,留了封遗书装作是自|杀,但我派人查了,他是中毒。”唐蒲离道,“跟第二次下给你的剧毒是一种。”

“还是太子灭的口。”司南疑惑地皱了皱眉,“我还是不明白,太子在我身上用两次不一样的毒是为了什么?我也不是什么达官显贵,一般不会去深究谁动的手,就算深究了我也拿捏不了太子,但他还这般将我灭口,显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末了,他一顿,抬起头看着唐蒲离,“他是不是在隐瞒什么事情?”

唐蒲离看着他赞许地挑了挑眉,“你的脑子比太子强多了。”

“你在夸我?”

唐蒲离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这时小五探了进来——方才司南讲到这毒粉的催情效用之时,唐蒲离就让小五带着药粉去验了。

“桉树一般长在蜀中,属下便找了几个蜀中人闻了闻,确实有司公子说的桉树叶,”小五神秘兮兮道,“但属下还打探出了更有意思的消息。”

“蜀中长着两种桉树叶,一种就是司公子说的,有药效,当地人一般用来催家畜繁殖,”小五道,“但这另一种,与此种气味颜色与此种类似,只是外形稍狭长一些,是完全无毒的,这种毒粉里也掺杂了很少一部分,所以我们怀疑是误掺进去的。”

“误掺?”司南奇道,“这第二种桉树叶是什么?”

“嚯,那可有名儿了,”小五笑嘻嘻道,“一般大家都叫他云鼎青茶。”

“云鼎……是个什么?”司南转头看到唐蒲离凝重的神情,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