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蒲离却仍然弯着没有笑意的眼,拿起那张纸,在烛火上燃尽了。
“你约的什么贵客?”
“哎唷,那可是不得了了,”容歌摆了摆手,闻言立刻原地复活,“沈府的小公子,当今驸马爷最疼的幼弟,沈奇,长得眉清目秀,舞刀弄枪的,身段也好,难得还算这些达官贵人当中体贴人的……”
“多少钱?”唐蒲离不耐地打断了他。
“大人这是想截胡这桩差事?”容歌愣了愣,骤然红了脸,“哎呀,咱们这都多少年了,大人这么冷不丁的人家很……”
话没说完,被迎面的一锭银子砸中了。
“别去接客了,把李氏给我寻来。”
容歌拿着那锭银子跺跺脚,“大人这是在侮辱我的感情,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这感情怎么能用银子……”
再一次,话没说完,被迎面两个扳指打断了。
“够了吗?”
容歌捂着被砸流血的鼻子,笑容满面地拢起银子和首饰,“够了够了,不就找个色老头子嘛,晌午前肯定绑到这里来!”
“别绑到院子里来,晦气,”唐蒲离意味不明地笑了,“提到偏门小四审人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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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到位了,一切好说。这是容歌一向的从商手册。
不到晌午,李氏就被□□花楼的人以手脚不干净为由,捆到了偏门处的小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