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唐蒲离转身离开了院子,叫住骑在马上正欲离开的祁子英。
“他们不在南郊,”唐蒲离道,“应该就在这附近,这里都是山,他们可能是想利用地势掩藏自己,但同样也因为都是山,所以能住人的地方不多。”
祁子英登时傻眼了,“什么,不在南郊?我让人都去南郊了!”
“还剩多少?”
“几乎都已经离开了,”祁子英看了看身后的人马,“只剩大约百人了。”
“差不多了,”唐蒲离扫他一眼,翻身跨上马,“你我先去踩点,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说得有道理,还是你脑子清楚。”祁子英赞许着,扬鞭跟着唐蒲离的背影驱马跟上。
月亮被枝丫和云彩掩盖得黯淡,天地间的一切都被笼罩在了阴影之中。于是在视线所不能及的暗处,有人缓缓勾起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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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战乱从仲春开始,直至谷雨降至仍在持续。
大半个月的时间在路上眨眼间就过去了,期间沈奇多次试图给留在京中的兄嫂寄去家书,可这些信仿佛石沉大海一般皆无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