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晖。
他一身银亮的盔甲,身上还裹着一件黑色的披风,被凛冽的寒风吹的猎猎作响。
再仔细看,他身后还站着两个人,是听楼和雷惊鸿,也都是全副武装。
宁海棠牵着马走近他们,还没说话,严晖就朝他丢了一身重重的盔甲。
他道:“可能大一点,你凑合穿。”
宁海棠双手捧着,大致扫了一眼款式,总觉得跟严晖身上那件很像,可想而知肯定是他以前穿过的盔甲。
怪不得他会说“大一点”。
因为严晖比自己高,而且体格也壮实不少,特别是肩膀。
雷惊鸿站在严晖的身后,掐着腰不太走心的嘱咐道:“你可得小心点,一定得活着回来,我还等着吃我晖哥喜酒呢!”
严晖转头,给了雷惊鸿一个能冻结一切的冰冷眼神,“不说话能死?”
而严晖身后,另一旁站着的听楼却说:“吃个屁的喜酒,哪有男人娶男人的?丢不丢人!”
雷惊鸿立刻反驳:“怎么着不能男人娶男人?又没有哪条律法规定不可以,再说了咱家王爷权利那么大,到时候让他把宁海棠赐给晖哥就完事儿!”
“之前不是赐过了,严将军又不要!”
“那不一样,我说的是赐婚。赐婚懂不懂,拜堂成亲的那种,还可以入洞房……嘿嘿嘿。”雷惊鸿一想到跟宁海棠入洞房的情景,就开始流口水。
虽说兄弟妻不可欺,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品尝美味的贼心。
宁海棠看到雷惊鸿那猥琐的表情,就知道他想了些什么,厉声道:“有完没完,皮又痒了想挨打了是吗!”
说着,还朝他挥了挥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