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明显要护着自己的严晖,对严晖低声道:“你别出手。”
严晖也是理性大于感性的人,他了解宁海棠的性格,就没再轻举妄动。
宁海棠又说:“我跟他们走,会找机会逃走。”
其实,他的确没想到什么好方法,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到了相国府,等那傻缺赵士俊脱了衣服,再跑。
反正那死胖子肯定追不上自己。
严晖没再多说什么,他抓了下宁海棠的手臂,想要抱他,却感受到了宁海棠明显的抗拒。
他不敢了,就放弃了。
强迫人一向不是他的擅长,再加上之前他已经强迫过一次了。
现在宁海棠已经被段熠微伤的这么深了,他不想再伤害这个遍体鳞伤千疮百孔的人。
于是,他松了手。
宁海棠果断转身,连一个眼神都没停留在严晖身上,就跟着那群人走了。
外面的光好刺眼啊,刺的他忍不住抬手,挡了些光线。
冬天的暖阳照耀在身上,一点都不觉得温暖,还有些冰冰凉凉的触感。
可能也是因为,他现在只披着一件外衫的原因吧。
他以为自己可能直接会被这群人送去相国府,谁知竟然被带到了一间不知名的屋子里。
屋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件全新的白衣,款式就是第一次段熠微给自己准备的那身。
还有一把……银月剑,静静的躺在一张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