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边的中年男人目光钝钝地看着他们,慢腾腾的站起来,说道:
“服部,远山,你们也在这里啊。也对,我记得你们的父亲好像都是警察。”
他死寂的眼中迸溅出一丝光亮,拉住服部的双手,整个人朝地下跪去,“服部,我拜托你,我拜托、拜托你!”
他的声音里带着颤抖和不可自持的希求。
“纪子她平时那么乖,从不与人结怨,怎么会这么突然!你一定要帮我查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平时端庄冷静的人突然之间崩溃,反而更加激起了旁人同情的心理。
一向大大咧咧的服部平次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双手试图搀扶、半曲着膝盖勉力支撑着相原老师,站在一旁的远山和叶湖绿色的眼里也浸润了泪水,伸出手扶着站在一旁垂泪的相原夫人。
场面越发不可收拾。
原本正在问讯的女警官一脸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神情,茫然的看向大泷警部。
“橘警官,你去多拿几支笔来,这个笔录先交给新海警视来做。”大泷警部暗示性地让女警官让开位置。
新海空顺势移动到了审讯的那一侧,他拉了拉服部平次的衣服下摆,示意对方也跟着坐下来。
现在死者家属的情绪太过糟糕,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反而能给他们一点安抚。
在远山和叶和毛利兰一顿贴心的安慰下,相原夫妇终于稍稍冷静下来,新海空的询问也终于可以开始了。
他刚刚在一旁飞速浏览了警方查到的有关第四案的死者相原纪子的资料,此时也就直接开门见山的提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