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卡托算是他自己编出来玩的代号,琴酒知道也很正常。可是呢?
站在他对面的银发男人已经不只是拿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了,现在已经上升到用看精神病的眼神看着他。如果再直白的问下去,老大哥大概真的会把他扭送到组织下辖的精神病院去看一眼了。
还是含蓄一点吧。
黑发青年稍稍收敛了脸上的奇怪表情,顺势重新坐回到琴酒原本的沙发上,同时伸手点了点对面的沙发,示意对方也跟着坐下去。
“你冷静一点,我脑子好得很。”
“……”琴酒一时间有些无语。
怎么说呢,你的脑子看上去不像是很好的样子。
但目前看上去好像也没什么异样。这家伙阶段性抽风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对他也是时而亲近的恍若同胞兄弟,时而疏远的好像八竿子打不着的陌生人。
而且这家伙对他都算是留手了,对自己更是狠得不得了。一天天脑子里天马行空不知道在想什么鬼东西,各式各样奇思妙想层出不穷,仗着自己作不死,拼了命往死里作。
搞不清楚代号和名字应该也是新的并发症吧。又或者是在拿他做实验,练习某种新的骗术?琴酒自顾自安慰了自己一通,在新海空原先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新海空见事态已经缓和,试探的心思又一次死灰复燃。已知他的没有以酒名开头的代号,但不意味着他一定就没有代号。
黑发青年把手臂支在沙发的扶手上,拿两根手指抵着太阳穴,用闲谈的口吻漫不经心地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那天遇到一个家伙,他好像知道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