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个孩子是无辜的,他只是凑巧住在那栋公寓而已。”

“无辜?如果他真的无辜,为什么会假扮成你的样子,从那栋公寓里出来。”

“那是因为——”

“我不想知道原因,我只看得到结果。他为了掩护你假扮成你的模样,而你为了救他再次出现在这里。这不就是最好的佐证吗?”琴酒冷笑一声。

……

“是!他是想要救我,但他只不过是同情心作祟、外加上少年人自以为是的正义,凭借着一腔热血、丝毫不正视自己的能力,就盲目的往前冲而已。他和警视厅没有半点干系,我和他在今天晚上之前也从来没有见过。”

诸伏景光捏着枪的手微微颤抖,但他还是竭尽全力将枪口对准正前方的琴酒。他天蓝色的眼睛没有半点偏移,紧紧地盯着他身前面色凶恶的银发男人,没有分给躺在地上的新海空一丝眼神。

“卧底进入组织的人是我,想要泄露情报的人也是我,如果你想要动手报复,朝我来就可以了。那个孩子甚至才大学毕业,他对警视厅的事情一窍不通。你不可能从他口中询问到任何关于警视厅的情报。”

现在,他的枪对着琴酒,琴酒的枪对着新海空。

如果琴酒真的执意要杀死后辈的话,就要冒着被他杀死的风险。琴酒跟后辈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也没有利益牵扯,犯不着为了杀死一个普通人,搭上自己的性命。

“要么,放了他,我束手就擒。”

诸伏景光动作干脆利落地拉开保险栓,眼神冷厉地看向正前方的琴酒。

“要么,我们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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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驱车飞快地行驶在路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