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灵绵竖起耳朵,分辨脚步声的位置,试着蹑手蹑手靠过去,突然被一阵强力从背后拉到怀里,刚想叫,便被快速捂住嘴。
萧灵绵发不出声音,使劲挣扎。
那人像是故意和他作对一般,不松手,单手环紧他的腰,另一只手捂着他的嘴,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挣不开的模样。
哪来这么大胆的人,竟敢在皇宫撒野?萧灵绵气得咬他的手。
那人环紧了他,凑近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下,肉还是挺多的,这才满意地松开手。
小王爷僵了僵,觉得自己脏了!
萧灵绵呆若木鸡良久,随后心头冒出一万句脏字,再也没了捉奸的心情,气得直跺脚,我脏了!被狗咬了!
捉奸不成反被亲,这种事情很丢人,又不能给皇兄告状。萧灵绵被气哭,回去后快要把脸洗破一层皮。
薛潮处理完那沓画像,次晚又去自己的专属房梁上,这次过来时动静太大,甚至还被侍卫看到了。
该侍卫愣了一下,没想到加班竟然偶遇了偶像,激动到浑身颤抖。
因为去年过节那会儿街道在发薛潮的画像,他一直很崇拜薛潮,小心地贴在床头瞻仰。
薛潮:“”不知你有没有听过你偶像狼子野心密谋篡位的故事?
萧灵祤走到哪儿都能感觉到一道视线,伴随着刻意发出的乒乒乓乓的声音,让人怀疑上头真的住了一群小耗子。
萧灵祤忍无可忍:“下来。”
薛潮如愿以偿地跳下来,摆好皇后的姿态:“替皇上看了,没臣好看。”
萧灵绵懒得理他。
薛潮又大声说了一遍。
萧灵祤从来没见过这么幼稚的人,头疼。
薛潮全程用的都是陈述事实的语气,简直不卑不亢,不骄不躁。
萧灵祤看了他一眼,反问道:“当真?”
薛潮:“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