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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潮突然打断他的话:“没有。”

萧灵祤盯着他看:“有。”

薛潮喉结动了动,纠正道:“不是一下,是一夜。”

于是薛潮又被发配到了屋顶。

薛潮很委屈,不知道自己何错之有。

陈述事实而已。

薛潮斜倚在房梁上翘着腿,高难度姿势,他却悠哉哉的。

萧灵祤黑着脸,拿笔砸过去。

薛潮顺手接住,在梁柱上写上萧灵祤三个字。

萧灵祤的瓦。

萧灵祤的皇宫。

萧灵祤的薛潮。

并画了一个很丑很简陋的萧灵祤。

萧灵祤回了寝宫,薛潮也自强不息地从御书房的房梁移到了寝宫的房梁上,窸窸窣窣,哐当哐当,时时刻刻提醒皇帝他放在心尖尖上的皇后还在房梁上受苦。

萧灵祤忍无可忍,深呼吸一口气:“薛潮。”

“在。”薛潮时刻待命。

萧灵祤淡淡道:“下来帮朕宽衣。”

宫梁上的动静停了,薛潮以为自己听错了。

萧灵祤:“嗯?”

薛潮跳了下来,抬起手,一层一层的,将皇帝宽得只剩下了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