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死五秒,出息长透了也就半盏茶,不能再多了。
薛潮看着他好整以暇的模样,便知道自己被耍了。
萧灵祤叹道:“见你一面不容易啊,可真够尊贵的。”
但薛潮一个字都没有听到。
这个人趴在池子边,平日里的高高在上和疏离全都褪去,水珠从白得刺眼的肌肤上滚落至精致的锁骨处,细小的水珠继续往下滑落,消失在引人遐想的地方。他只顾着逗薛潮,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
光线微弱,热水造成的白雾显得一切更为模糊。薛潮站在原地,低着头,挺拔的身躯罩了层油灯昏黄的光,另一半身躯留在阴影中。
萧灵祤在心里倒计时,三,二——
薛潮的唇动了动。
萧灵祤满意地停止了倒计时。
薛潮走近了几步。
等等,方向是不是反了?萧灵祤还没反应过来,便对上了薛潮暗沉的眸色。
薛潮说话了,没有起伏的声音传来:“皇上待会儿可治臣一个大不敬之罪。”
萧灵祤:“嗯?”
薛潮的手抚上他的肩膀,指尖的温度传来:“皇上刚才是哪里不舒服?这里?还是——”
说着手强硬地顺着肩膀往下。
萧灵祤惊呆了。
薛潮忍耐到了极点,继续往下:“还是这里?”
暧昧的情郁从空气中饱和的水气间溢出来,萧灵祤再迟钝也能察觉到事情的进展不太对。
指尖温热,像是抚上一块质地很好的玉,薛潮早已将君臣之礼抛到脑后,虽然那东西平时就对他来说是个摆设,继续往下:“还是——”
萧灵祤按住他的手:“薛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