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潮在一旁只喝茶,看着十分冷静,气定神闲。
卷毛从头说起,说自己所知道的一切,说到动情处自己情绪倒很激动。
薛潮待不下去了,冷静地站起来,面色如常:“皇上慢慢聊,臣先告退。”
“薛卿急什么?”萧灵祤指了指椅子,语气不容商量,“坐。”
薛潮硬着头皮坐下。
卷毛一顿:“刚才说到哪儿了?”
萧灵祤提醒道:“从来不舍得大声跟他说话。”
卷毛:“哦,对!而且一刻也离不开他,黏人得很。”
薛潮头皮发麻,这种感觉无异于公开处刑。
末了,卷毛总结道:“真是一个可怜的痴情之人。”
“是啊。”萧灵祤看向薛潮,附和道。
卷毛叹了口气,言语间颇有些遗憾:“那么纯良温顺的人,可惜我现在都没能见到一面。”
萧灵祤也颇为遗憾:“朕也是没见过一面。”
薛潮:“”
薛潮面色如常,喝茶的动作越发镇定从容。
卷毛不解:“薛潮兄为何一直喝茶?”
薛潮:“喜欢喝茶罢了。”
卷毛:“哦。”
卷毛高兴地背着巨大的包裹,起身跟薛潮告别。
薛潮像得到赦免一般,松了一口气,道:“那臣告退了,送送他。”说着就往外走,恨不得长双翅膀飞出去。
卷毛立刻道:“客气了,不用送!快坐下!”
萧灵祤的声音也从背后传来:“薛卿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