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潮心里一动,笑意慢慢从眼底蔓延开来,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嗯,我们家。”
萧灵祤极为不好意思,轻咳一声:“若实在无聊,把你家再打扫一遍。”
“好。”薛潮揉揉他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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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灵祤百无聊赖,随意地打开床头暗格,瞟了一眼,被吓到了。他的人办事效率太绝,以为皇帝金屋藏娇,便把那些东西准备得很充分。
萧灵祤拿手指翻了翻,挑出来一个淡青色的小瓷瓶。
“我们家”这三个字极大地取悦了薛潮,薛潮整个人如同飘在云端,将房间细细打量了很多遍。
萧灵祤看了看小瓷瓶,再看了看神情专注、完全不知大难临头的薛潮,偷偷把它放在怀里。
薛潮,你完了。
不关朕事,是天要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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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整齐叠放着崭新的被罩,上头绣着一对红色的鸳鸯,萧灵祤面露嫌弃,盯着金边看了一会儿,打算把被罩套好。
萧灵祤不会做家务,费了老半天的劲,终于成功把将自己套进去了,一个劲儿找出口。
薛潮进门便看到被子里一团耸来耸去,失笑,将他连同被子一起抱住。
萧灵祤挣扎得更狠了,特别害怕薛潮丧心病狂地把自己缝在里头。
薛潮把他剥出来,对着那张发红的脸,心痒痒的。
萧灵祤好不容易被解救出来,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控诉道:“这被子也太难——”
薛潮堵住他的唇。
虽是莫名其妙,萧灵祤还是和他亲了亲,最后两人滚在乱七八糟的被子上,结结实实打了一架。
薛潮惨败,挠他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