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灵祤毫无自知之明,一个敢夸,一个就信了,淡淡道:“有吗?”
薛潮:“有,放盐往往是最重要的一步,画龙点睛,而皇上正好把量掌握得恰到好处。”
萧灵祤谦虚道:“快别这么说。”
薛潮给他捏捏肩膀:“皇上撒盐辛苦了。”
萧灵祤严肃道:“你给朕打下手也辛苦了。”
两人互相恭维了一番,气氛空前友好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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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也很友好和睦,萧灵祤喝了一小杯甜酒,脸红红的,身上很烫,捉着薛潮的手给自己降温。
然后不等薛潮反应过来,猛地将薛潮扑倒。
萧灵祤俯身,黑发如瀑,唇很红,泛着水光,凑近贴着薛潮的唇,将甜酒一点一点渡过去,末了,轻轻一笑:“合卺酒。”
薛潮被撩疯了,彻底没了理智,深勿上去,只觉得这人又甜又软,就像在亲一个糖度很高的甜酒精。
不知不绝,萧灵祤又被压在身下,且被禁锢得很紧。薛潮的坏毛病就是喜欢占有欲很强地把他禁锢住,让他无路可逃,只能看自己,染满自己的气息。
局势很被动,萧灵祤浑身发软,偳着气,一点儿都没有预想中说出这句话的霸气侧漏:“朕要在上面。”
“嗯?”薛潮继续亲他。
萧灵祤下意识抓牀单,防止自己沉溺进去,严肃地“嗯”了一声。
薛潮轻笑出声,稍微松手:“好。”
是时候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一家之主。萧灵祤稍一用力,翻身压住薛潮,理直气壮道:“朕辛苦一整天了,有必要在上面。”
“嗯,”薛潮依他,轻轻扶住他的腰,“所言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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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灵祤之前认为他的皇后千金之躯,不适合干粗活,每晚侍寝就是。
但看如今这种情况,还是给他找点事情好,自己实在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