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小猪拱白菜。萧灵祤被脑子里冒出来的这句话笑得肚子疼。
完全没意识到把自己比喻成了白菜。
萧灵祤快速亲了他一下,在腰间的手骤然收紧时,小气道:“不给。”
小猪继续拱白菜。
萧灵祤拍拍他的狗脑袋:“太医说你要禁|欲。”
那你刚才为什么骗别人撒娇?
薛潮和善道:“哪个太医说的?”特别想见见他。
萧灵祤忍着笑,有点幸灾乐祸。
薛潮:“趁伤口不备,偷偷亲一下。”
萧灵祤事先跟他约定好:“就一下。”
薛潮目光坚定,从来不骗人。
萧灵祤双手攀上他肩膀,然后被亲了个半死。
薛潮低头亲他的唇:“想不想我?”
太想他了,肌肤贴在一起,身体深处的某些记忆立即被唤醒,暧|昧浓度过高,空气滚烫。
“嗯。”萧灵祤没忍住,说了实话。
薛潮压低声音:“想不想要?”
“不想,”萧灵祤额头重重地抵在他的肩上,说话的气息明显不稳,“你以为朕是你?”
薛潮轻声道:“真不要?”
“嗯。”萧灵祤眼眶发红。
薛潮心疼地亲了亲他,早知道不逗他了,安抚般哄人,结果火气愈甚,只能额头相抵,极力平复着燥热。
就像牙疼不能吃糖,非要买一大罐放在床头,结果自讨苦吃。
两人都很狼狈。
萧灵祤眼眶微濕,额头抵在他肩膀上,轻轻捉着他衣角。
薛潮把人哄得睡着,结果自己想起他刚才的声音和眼神,看着床顶,完了,今晚是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