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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潮手指头动了动。

萧灵祤挑眉道:“不许动,小命不想要了?”

薛潮摩挲他的侧脸。

萧灵祤拉着他的手放在一旁,一本正经地命令道:“手就放在这里,不许动,不能越界。”

接着又继续研究,中途察觉到薛潮不太老实,警告般看了他一眼。

小瓷瓶随意地滚落在地上,薛潮整个人快要炸掉,管不了什么违旨不违旨了,将人拉过来亲伆。

萧灵祤摆架子凶他,却被按着后脑勺,伆得很深。

萧灵祤不让他动,执意要自己来,自己慢慢坐下,皱了皱眉,眼角有些水红,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缓了很久,结果还没缓好,又被按着被迫。

萧灵祤:“放肆。”

薛潮没忍住,翻身将他压到身下。

刺激极大,萧灵祤猝不及防惊叫一声,不知他一个病人哪来这么大的力气,微微蹙眉:“你——”

剩下的话被全数堵了回去。

反正欺君也不是一两回了。

该逆臣贼子身残但志坚,欺君欺了一整夜,直到萧灵祤鼻音很重,带着哭求饶。

做皇帝真难,连自己老婆都管不住。

次日早朝,有些人表面上庄重严肃,看不到的地方却坐着厚垫子,没一点点九五之尊的样子。

散朝后,萧灵祤在御书房批奏折,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专程跑回寝宫,戳戳薛潮,幼稚地报复他:“太医说你还要躺二百天。”

正好太医来诊脉。

萧灵祤看了他一眼:“咳。”

咳是什么意思?老太医紧张地揣摩圣意。

半晌,太医道:“如果可以,休息得越多越好。”